稻作需耕田,越深耕越高产,这种技术是怎样产生的呢?这是由于人们已经把水田搞到了非耕不可的地步。耕地、放水、耙田,像抹墙泥一样把土壤里的空气全都挤了出来,连细菌也都杀灭了。把土搞成了死亡状态以后,开始进行施肥的实验。实验结果表明:同不施肥的稻田相比,施肥的稻子长得粗壮。据此,得出了施肥可增加产量的结论。 自然的土壤,如果放任不管,可以自然地肥沃起来,无需肥料。人类只不过是在伤害了土壤,使其丧失了自身的能力以后,才感觉到肥料有效果。 只不过是由于培植了抗病力弱的果树和徒长的水稻,才感觉到喷撤农药的效果。 表面看来,似乎人类予以自然某些帮助比放手不管效果要好一些。但是,这并不是由于自然本身的力量不够,而是由于在此之前人类对自然进行了破坏,造成了不能放任不管的前提条件。进行品种改良,培育出了抗病能力低的品种;搞“好吃的大米运动”,造就了弱的品种,为此,农民不得不十次八次地喷洒农药。 一切有成效的实验,都是由于人类在此之前为其创造了适宜试验的条件。 所谓聪明的学者和成绩卓著的研究人员,是由于它们出色地掌握了可以产生成绩的实验方法。农药的专家、肥料的专家都是如此。例如除草剂,先造成一种杂草可以生长的环境,让草繁殖,在具备了可使用药的条件以后,再使用除草剂,最终得出了除草剂有效的结论。如果一开始就造成一种杂草不能生长的环境,杂草也就不会繁殖了。 当我开始提倡在果树山进行三叶草的“植草栽培”之际,作为一项农事活动,农林省举行了“植草栽培”的研究会。我应邀参加了会议。那是日本刚刚提出“植草栽培”的最初时期。 会议的主持人是一位刚刚从美国归来的先生。他说美国果园的“植草栽培”很少。听得出,他无心搞“植草栽培”。因此,就更谈不上选择草的种类了。当时,我讲了如下的话。如果你对农民说这种草和那种草都适合“植草栽培”农民根本不会去种。不能对他们说这也行那也行。任何物质都有其利弊得失。要对它们进行比较后,再得出结论。要采取负责任的态度确定草种,是三叶草就是三叶草,是苜蓿就是苜蓿。农林省若能将此布置下来,农民也许能干。要是你只告诉农民稻科的草适于“植草栽培”或油菜科的草适于“植草栽培”,他们大概也不会去种。 即使想种,也不敢种。在没有得出有把握的结论的情况下,把10个草种和10种方法推给农民,那就意味着其中9个面临着失败的危险。或者也许只有到第10年才能获得成功,前9年将会失败。所以农民觉得有风险,不敢种。 它之所以不能很快地成为一项新的技术,就是因为它还不是一项综合的完整技术,只是一部分技术。植草要由国家的肥料试验员来检验,而他注意的只是肥料的效果。病虫害的专家讲,种植这种草会导致虫子的增加,考虑的只是减少病虫害。各讲各的,哪个人也没有说谎。但是如果把他们的话汇集在一起,就成为谎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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