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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农法》——自然农法的“四大法则”(16)

来源:西部果友联盟 | 作者:西部果友联盟 | 时间:2015-06-19 09:04

自然农法不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比科学农法优越。科学农法是以耗费劳力、浪费能源、提高农本为特征,其结果是迷惑和混乱的叠加,终究注定要失败。然而人类很是奇怪,总想自讨苦吃,并为此竭尽全力去奋斗。当人们从实践中认识到自然农法的正确性时,便痛切地感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我从事自然农法三十多年的实践,无一失败,主要原因是大方向正确,并从实践中深刻体会到自然农法具有节能、省本、高产、无公害,土壤越种越肥等优点,这一切都是科学农法无可比拟的。其经验归结到一点就是“无”字,“一切无用”论,即不辩地,不施肥,不除草,不用农药。

1、不耕地(免耕)论

耕地是一件繁重的体力劳动,也是农作业的主要组成部分。耕地对农民已成习惯,如果说耕地无用,则农民可能作反感。

土地一耕,地力就下降

为什么中耕是必要的呢?究竟有何效果?人们认为作物生长需要深厚的土层,只有根系深扎,才能获得更多的水、养分,促进作物生长,因此,要勤中耕,消灭杂草,疏松土壤,才有利于土壤爽水透气,促进硝化作用,释放有效氮。同时,施到地面的化肥,通过中耕埋进土中,减少挥发,提高肥效,有利于作物吸收。那么,如若草地或无肥栽培的情况下,中耕又起什么作用呢?中耕促进了土壤的消化作用,这只不过是自我消耗,暂时的权宜之计而已。中耕一时是能起到松土透气的作用,但从大局看,中耕破坏了表土结构,加剧了水土流失,破坏了团粒结构,不利于保水保肥。耕锄越勤,则土粒越细,孔隙越少,土壤越板结。过去水稻田一般要中耕5--6次甚至更多,战后由于使用了除草剂,中耕次数减少了,产量反而提高,这说明中耕只是起到除草的作用。土壤通气不是中耕的结果,自然土壤随着年代的增长,变得多孔而松软,这是由于土壤中有机质的增加,微生物繁殖,地力增进的结果。耕地有害而无益,土壤的肥沃性和松软性要靠自然力来完成,人为耕地深度也只不过10--20厘米,而绿肥或杂草的根深可达30~40厘米以上,随着根系的深扎,水、肥可渗进下层,根系死亡又增加了土壤的腐殖质,促进了微生物的繁殖和土壤结构的形成,土壤便变得疏松。土壤的生态系统是互为关联的。土壤的腐殖质一增加结构就改善,微生物就活跃,蚯蚓和鼹鼠自然也就多起来,土壤也就越来越肥沃。

土壤具有自耕的能力

人们即使不耕地,土壤自己也能起到自耕的作用。农民称耕地为熟化土壤,但不耕地,不施肥的森林树木为何长得挺拔高大而茂盛呢?农民花了很大的气力,只能培育出矮小的作物,这是什么原因呢?这使人们对中耕起了怀疑。中耕只看到外表,而对深层土壤有何影响不得而知。松树,杂草各自生长在适宜的地方,松树不能长在山洼之中,衫树不宜长在山峰上,小羊齿喜欢瘠地,鬼羊齿喜欢深土层。水边植物不会长在山上,陆生植物也不会长在水里,各种植物都有各自适宜的生长场所,这就叫适地栽培。自然界的森林,土壤,不介入人为的措施,单靠自身的力量,就能使幼苗长成巨木。大自然是靠草和树,靠土壤中的蚯蚓和鼹鼠等承担起完全彻底的土壤改良和土壤耕作的重任,这比单靠人为的手段不知要高明多少倍。

苗木移植时,切断了砧术的主根,使果树失去了穿透坚硬土层的能力,移植时又使根系纠缠在一起,从而阻碍了明生根的正常生育,大大削弱其深根性。此外,由于增施了化肥和增加了除草作业,破坏了土壤的团粒结构,降低了肥力。加之垦植时挖掉了树根,破坏了草皮,致使土壤腐殖质欠缺,封闭了微生物的通道,因此,本来无需耕耘的作业,也变成一项必要措施。

不对土壤进行中耕和改良的大自然,在几千年前就以自身的力量,出色地完成了中耕作业。现代人硬把自然的手绑起来,却以自已的手去代替,把蠢行为误认为聪慧,充其量只不过是自然的模仿。不管人们对土壤怎样细加研究,也不可得知土中的一切,也不可能创造出超级土壤的土壤,因为土壤是自然的完整体,而人的智慧是不完全的。今天之所以有许多耕作措施,正是人错误地估计了自己,把土看作是不完全的,试图以人们的耕作去克服其不完全性,这是历史的误会。

2、不施肥论

作物依赖于土壤面生长

作物为什么长在地上?如何能生长?作物依赖土壤而生长,没有必要用施肥来增加土壤养分。施不施肥种植果树和栽培稻麦,结果证明是可行的,而且产量并不低,这是由于发挥了自然力的结果。从科学农法的观点看,作物生长需要各种养分,于是对作物的各器官进行营养分析,根据分析的结果进行施肥,并比较施肥和不施肥的作物生长情况,看到施肥的植株和产量均较不施肥的高,于是对施肥的作用就确信无疑了。

对施肥必要性的怀疑

人们为了探索果树需要哪些肥料,同样对果树的各器官进行了营养分析,并调查每年生长量和结果所消耗的养分,以此作为确定施肥的依据,一般成年果园每亩施氮50多斤,磷、钾各40斤。苗圃的盆栽按设计量进行施肥,通过生长量和结果果量的观察,来证实施肥的必要性。但当人们确立了“树木生长在大自然中”这一观念时,就会看到,根系吸收养分不是原因,从大自然的观念看,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结果而已,根吸收了养分,树当然就生长,根靠自身的力量伸进土中,树长出了最适应于该自然环境的树型,遵循自然哲理,服从自然法则,参与大自然的循环轨道而生长。

化肥的害处无穷

施用化肥给大自然的物质循环将带来怎样的影响呢?给树木施肥,只是大势所趋的愚蠢做法,其实是大错特错。一把化肥撒到地里,搞不清楚对自然将发生怎样的影响,就谈不上施肥效果,而肥料给树木和土壤带来好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判明的。科学家越来越感到自然界的复杂性,土壤自然中隐藏着无穷的奥秘和神秘的力量,充满着无穷的疑题。一克土壤、一粒种子隐藏着惊人的研究材料。一般旱田一克土壤栖息着一亿以上的霉菌、细菌、酵母菌、藻类等微生物,土壤并非是一般人所说的死的矿物质,而是活的类生物体,这些微生物以各种形式生存、斗争,共生着,并参与正常的物质循环。人们把化肥施到土中,对土壤的矿物质、空气、水份和其他各种物质引起哪些反应和变化呢?这些物质和各种微生物保持着怎样的关系呢?往往要作长期的研究。以往对化肥和微生物的关系研究得很少,忽视了这方面的试验是错误的。即使在试验场有少数的试验,也是把土装进盆钵中,在脱离自然环境的盆钵里,土壤微生物几乎死亡了。在特定条件下和有限的范围内,看到施肥促进了作物生长,从而夸张地宣传和盲目地强调化肥的作用,对其害处则只字未提,这是片面的,其结果必然也不适用于大田。况且:

①化肥促进作物生长的效果,只不过是一时的局部现象,它必然导致作物生长的软弱化,象荷尔蒙促进作物生长的情况一样。

②软弱的植物体,必然降低其抵抗性,易患病虫害和发生生理障碍。

③在实践中,施到地里的化肥,不象实验室那样明显有效果。比如施到水田中的硫铵,由于土壤微生物的脱氮,流失等原因,其利用率仅有30%,旱地施用磷肥,只在表土层5厘米左右移动,长年施用,磷酸集积于地表必有其害,化肥施用的直接受害者,当然是不明真相的农民,这种无聊的事,今后还将继续发生。

④化肥的害处很大,三要素硫酸铵,过磷酸钙,硫酸钾,各含70%以上的浓硫酸,使土壤酸化而直接间接危害作物,每年被撒到地里的硫酸达180万吨,这类酸性肥料抑制和杀灭了土壤微生物,使土壤发生混乱,而带来无穷的祸害。

⑤化肥的另一个害处是致使微量元素欠缺。过分依赖化肥,使土壤变成死土,限制了作物的营养成分,致使作物所需要的多数微量元素欠缺。在果树生产上已成难题,在水稻生产中也是引起早衰的主要原因之一。旱田土壤中各种肥料间的相互作用是极其复杂的,对氮、磷的吸收,由于土壤中缺碘而受阻,为了调节土壤酸度,增施了石灰,土壤一旦变成碱性,锌、锰、硼、碘等便难溶于水而引起欠缺,钾肥一旦施用过多,土壤中的碘就难被利用,硼也明显减少,氮、磷、钾的施用量越多,锌、硼就越缺乏,而锰在氮、磷多的情况下并不感欠缺。总之,某种肥料施用过多,其它肥料的效果就降低,某种肥料一旦不足,其它肥料再多也是白浪费。诸如此类,研究得越细,施肥就越难,待肥料的功过搞清楚之后,进行施肥就没有过错。然而要把肥料的功过全搞清是不可能的,问题还远不在于此,目前只不过是研究几种微量元素,将来对微量元素的研究和发现越来越多,关于这些元素在土壤中淋溶或固定,与微生物的相互关系等问题的探索是无止境的,尽管如此,科学工作者还在费尽心机研究。他们看到在某种情况下试验有了见效,就说那种肥料怎么有效果,但真正对其功过是不解的。农民则比较现实,他们也知道化肥有害,但几十年施用下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认为化肥易见效,还是可行的。然而化肥的害处在短期内是看不出来的,一旦发现问题,就难以挽救。目前的生产,由于施用农药积化肥,成本越来越高,就果园生产来说,单化肥就占总生产费用的30-50%,农民认为种庄稼不能不施肥,无肥作物就长不好,因此施肥农法易被群众接收。

为何不作无肥试验?

关于无肥栽培试验,过去做得很少,已报道的果树无肥试验资料,是在水泥槽中或盆钵中进行的,稻麦作为比较区的无肥栽培,也只是在小区中进行,为何不作无肥栽培试验呢?因为技术人员栽堵作物是建立在施肥的前提下,肥料试验通常是以三要素区作为标准区,无肥区作对照,从小面积得出的试验结果。不施肥区的果树生长量只有标准区的一半甚至更低。但这种无肥试验与自然状态下的无肥栽培,根本是两回事。自然农法无肥栽培,是完全在自然的环境中,一不受人为的干预,是科学工作者无法做到的。从哲学上,我确信在完全的自然状态下,进行无肥栽培是可能的,比科学的施肥农法优越,是对人民对社会都有好处的理想农法,但绝不是说在现有寸草不留耕翻的清扫农法上,可突然实行无肥作物种在盆钵或水泥槽中,其土壤已不是自然土壤,根系受抑,果树生长当然不良,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中进行无胞栽培,所得出的结论,当然不能代表大田。仿效真正的自然,应考虑到自然的一切实际情况,至少应接近于自然的栽培环境,站在维护自然的立场去付之实践,首先应为恢复到一切农法实施前的那种自然状态而努力。

要善于观察自然

为了证明无肥栽培是否可能,首先要善于观察作物和自然现象。森林是接近自然状态,处在无肥栽培的条件下生长,却长得很好。条件好的地方种杉树,二十年左右平均每亩可获5万斤产量,在无肥的条件下,每年每亩可获用材2500斤,若把枝叶和根系算在内,可达万斤以上。根据这样的生长量,山上进行无肥栽培果树,每年可获2500~15000斤的产量,这与现在采用多措施栽培的产量不相上下,而且省工节本无公害。山上的林木到一定年限必砍伐,连同枝叶全运走,这种掠夺式的经营法,当然产量要下降,若每年能归还因生长所吸收的养分,保持养分平衡,即使不施肥,植物照样能长好。

人为种植的衫树,不是自然生长的姿态,未能充分发挥综合的自然力。以同一树种连年种植,加之烧山毁林养分的损耗,山力地力必然下降,植物也要因地制宜,瘦山种洋槐之类的树,数年使长成比杉木大数倍的巨木,谁都会惊叹地力的伟大。若把洋槐,杉树和扁柏混植,发挥了根系微生物的互利作用,杉和柏的成长就更快,自然森林由于长年累月风雪的作用,岩石的风化,枯枝落叶等增加了土壤的腐殖质和微生物。   

土壤本来就用不着施肥

农民开垦山地种果树时,带走了全部的有机物,经反复耕整,赶走了土壤中的空气,扼杀了土壤微生物,然后种上树苗,撒上肥料,使果树完全处于人为的栽培下,肥料的作用也就象久旱逢雨那样显示出良好效果,农民也感到心满意足,说肥料无用,暂时是不会有人相信的。然而肥料确实存在于自然之中,人们即使不施肥,自然已给你作好准备,作物照样能很好地生长发育。古往今来,地球表面的岩石,经风雨的作用形成了土壤,栖息着微生物,杂草丛生,树木繁茂,使母质变成肥沃的土壤,植物生长所需的养分从何而来?何时开始产生?虽不太清楚,然而土壤变黑了,肥力提高了,这是事实。与此相反,人们耕种的土地,尽管年年增施大量化肥,土壤却越种越瘦。

无肥论不是说肥料毫无价值,而是指施化肥是没有必要的,化肥是无用的。所谓科学的施肥技术,原则上讲也是毫无意义的,然而接近于自然状态的有机肥的施用和研究乍一看则是有用的,如秸杆、杂草、海藻等有机肥,未经处理直接施用,出于分解慢,开始微生物与作物争氮,土壤中的氮元素一时缺乏,作物出现了氧饥饿的现象,若作成堆肥,发酵后施用则安全而有效。为了加速和提高肥效,在制作堆胞时,经常翻动以促进好气微生物的繁殖,并加进氮、磷、石灰、人粪尿等,以增进肥效和缩短堆置时间。但这种技术仅是为了加速腐烂,从长远看是没有必要的。把秸秆直接施用可得更佳的效果。没有腐熟的青草,绿肥、人畜粪尿直接施用,结合耕田翻入土中,这种做法也是不全面的,应视时间和地点而定,其施用量与土中的水分及其他条件息息相关,搞不好有可能得到相反的结果。一切的施肥技术都不是绝对的,应视其条件,随机应变,灵活运用,应采取服从自然的方法,才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我并非说堆肥毫无价值,但原则上说有机物堆肥是无用的。作物要依靠人造养分才能生育的想法是根本错误的。

3、不除草论

除草这一农事操作是农民经常而最大的苦役,是否真有必要?

自然界是否有杂草?

对作物来说,杂草成为邪魔。杂草与作物如同土壤中各种微生物一样,相互竞争,相互共存。地上的各种草木,互为共荣,这是自然的面貌,人们破坏了这一面貌,从众多共存的植物中,选择自己所需要的特殊植物,加以培育,而把其他的植物当作杂草,加以排除。自然的环境是能使各种植物共存共荣的,但从人的眼光来看,共存是相对的,斗争是绝对的。为使植物生长,就必须斩草除根。人们若能依赖自然的力量,不是就能在共存共荣的状态下,培育好作物了吗?人们爱作物(虚伪的爱),就必恨杂草,这叫爱分明。要把杂草除掉;就得付出辛劳。而杂草作为自然界的有机组成部分,是永远除不掉灭不了的,因此,人们没完没了的除草,只能是自讨苦吃,把一条条的枷锁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从肥料是作物生长的粮食这一观点来看,周围的杂草便成了掠夺肥料的强盗,理所当然要给于铲除,但从自然农法的观点看,作物生长并不依赖化肥,在作物周围的杂草也不能看作邪魔。有树木必有杂草,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由于树下的杂草而影响树木生长的现象,是不存在的,其担忧也是多余的。仔细观察一下大自然的面貌,就不难发现,在茂密的森林群体中,上有乔木下有灌木,灌木之下有杂草,杂草之下又有苔藓,从上而下形成有秩序的合理层次结构,与其说它们在那里争夺养分,不如说是共生共荣,和睦相处,各得其所。由于杂草的生长使灌木受抑,或由于灌木的生长使乔木受阻的现象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在混生的情况下,各自却能很好地生长呢?这就是自然的力量令人不可思议和震惊之处。

草能够使土壤肥沃

要除掉杂草,不如让杂草生长更有意义,有效地利用杂草,这是农民应走的道路。所谓不除草论,换句话说就是杂草有用论。自地球冷却,地表风化形成土壤,最初产生细茵、藻类等植物,一切植物都有发生的原因和发展的过程,每一种植物都有它的作用,一切的植物都朝着促进地表土壤肥沃的方向发展。若土壤中没有微生物,地上不长杂草,地球表面也就不可能形成肥沃的土壤。因此,杂草并不是毫无意义地存在着。草根深扎到土壤中,使土壤变得疏松,根系死亡后又增加了土壤腐殖质、促进了微生物的繁殖,肥沃了土壤,繁殖了蚯蚓和鼹鼠,杂草成为土壤生存不可缺少的有机体。

地上若不长杂草,就会招来风蚀、水蚀,水土流失,即使是很小的缓坡,每年的土壤流失量也可达每亩几万乃至几十万斤(一厘米表土层重6~7吨/亩),二、三十年后,表土被冲走,地力全丧失。从长远观点看问题,杂草非但无害,而且有利。印度农田沙漠化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清扫农法所致。从原则上说,作物与杂草共生是可能的,但当杂草过于繁茂,影响其他作业时,也可除去。在实践中,从利用杂草的好处看和农作业方便起见,应采取有杂草和无杂草相结合的两种方式。

草生栽培的作用

可以采用草生栽培,绿肥栽培方法。我的果园从试种杂草栽培,逐步转向绿肥栽培,现在是种三叶草和蔬菜,不除草,不中耕,不施肥。自然界有多种杂草,乍一看好象杂乱无章,仔细观察却生长盎然,生死有序,很有规律,潜在着深刻的哲理。一种杂草在同一地方生长也不一样,某种杂草的兴衰是交替进行的。杂草中有孤立生存的,也有群落生长的,有疏生的,也有密生的,有丛生的,也有盘生共存,使之一方衰弱致死的等等不同生态型。察知这些习性,有利于利用一种杂草而驱除其他杂草,达到以草除草的目的。种植绿肥不但可免去除草作业,而且可防止水土流失,增进地力,一举两得,不论在果园或稻麦栽培上,与草共生,是完全可能的。但由于杂草而妨碍了收获作业时,就有必要选择一种草去代替其他杂草,我把麦子和兰时革同时播到稻田,或在麦行间播稻子和绿肥等,这种不除草栽培的直播法,更接近于自然状态,更有效地利用自然生产力来进行稻麦生产,真正把握了稻麦生产的实质,使稻麦生产向着更有利于生长和产量形成的方向发展。总之,实践证明,稻麦不除草栽培是可能的,同时也证明了不除草、不施肥,实行野草化的蔬菜栽培也是可能的,而且产量可与普通栽培法相匹敌。

4、不用农药论

世上无害虫

一提起作物病虫害,立即联想到如何防治。世上有无病虫害呢?为什么不搞免疫防除呢?在农药公害日趋严重的今天,无公害新农药的开发已迫在眉睫,一般是从利用天敌和开发低毒农药这两方面着手。利用天敌进行生物防除,不会造成公害。但从生物界连锁关系上看,也说不清什么是天敌,什么是害虫。总之,从长远观点来看,按人为的意志去办事,只能是起到破坏自然秩序和自然平衡的作用。从眼前的利益看,应保护天敌,消灭害虫,而天敌与害虫之间是什么关系,又是如何变化的,人们也很难说清楚。比如在多数情况下,直接无害而间接却有害,况且天敌是多次相关连的,就害虫自身内部而言,也在互相残杀。为此,在选择农药时,如何区别使用,是很难办到的。

新农药的公害

近年来,由于农药公害日趋严重,渴望开发对人畜无毒害,对环境无污染的新农药更为迫切,特别是:  

①对动物细胞没有副作用,即对昆虫、微生物、病原菌,植物等的特殊酶,具有抑制作用的新农药。

②经自然分解后不留残毒,即被太阳或微生物分解后,不污染自然环境的农药。  

能满足以上条件,并已在实践中应用的有预防稻瘟病的灭瘟素和春雷霉素等抗生素。最近研究新发现了存在于自然界,构成生物体成分的氨基酸、脂肪酸、核酸等可作为农药使用,这就用不着担心农药的残毒问题了。据报道无公害农药开发的可能性也大有希望,这就是发明一种阻碍变态激素的新农药。由于昆虫自身分泌的变态激索的作用,使其卵、幼虫、蛹、成虫发生变态。从月桂树提取了能阻碍变态激素分泌的物质已获成功,这些物质只能应用于特定的昆虫,具有严格的选择性,对其他动植物没有影响。总之,这些只不过是从眼前的利益着想而已。动植物和微生物,从本质上说是相似的,对害虫、病原菌有害而对动植物无害的农药,只不过是利用它们的抗性不同而已。对病虫药效的大小,对动植物同样起作用。对病虫叫杀害,对植物叫药害,对人畜则称公害,只是说法不同而已,人们只不过是利用病虫与动植物之间的差异,来研制新农药,这是很勉强的,只能说是没有药害的公害,而且其何时会发生何种变化,其反馈作用尚不得而知。只要眼前无害就行,其不良影响波及多远,往往不去追究,这就使问题变得更复杂,并潜伏着很大的危险性。同样在利用微生物作为生物农药时,也令人担心。各种细菌、病毒、霉菌等越是广泛利用,越给生物界平衡带来严重问题。据说现在已使用一种可对害虫的雄性或雌性起引诱:或兴奋作用的物质,是在生物体内部制造的极其微量,对其他生物体将引起显著生理变化和产生特异功能。另外,也有人谈用不妊剂灭虫。为了达到不妊化,可采用放射性又一射线照射,破坏生殖机能,或使用化学物质,异种交配等法,但不妊现象只局限于特定害虫。从未有人证明,若一种害虫灭绝后,将引起怎样的后果,被使用不妊剂之后将发生怎样的变态,对其他昆虫,植物和人有什么影响。把一个生物种摧残甚至灭绝的行为,将受到相应的报复。

森林利用飞机撤除草剂、杀虫剂、化肥,虽消灭了特定的杂草或害虫,看起来好象有利于树木生长,其实是干了一件大蠢事,破坏了自然生态平衡,造成了公害,潜伏着极大的危险性。象撒PCP那样的除草剂,不仅杂草枯死,其它植物也受害。撒杀菌剂,杀死了植物的黑斑病,同时也杀死了分解叶的许多微生物和细菌,使枯枝落叶得不到分解,栖息于土中的蚯蚓和垃圾虫当然也受到影响。若寄生在松树根上的根菌被杀灭,便直接影响松树的生长。近年来日本关西的松茸激减,这与大气污染和农药引起的公害密切相关。为了防除白菜、萝卜的细菌性软腐病,而滥用农药进行土壤消毒,一时虽能减轻病寄,但经一、二年之后,病情反而激发。这是由于农药的作用虽使软腐病菌杀死了,但抑制软腐病发生的其他细菌也同归于尽,事后,软腐病更加猖獗,发病也随之严重。由于撤了各种杀菌剂,使栖息于土壤中的各种细菌、微生物失去了自然平衡。使用农药,等于把一条永远走不尽的冤枉路,强加到自然中。对此,不如不插手大自然的行为,似更为明智。人们想通过使用除草剂使杂草问题得到解决,却事与愿违地犯了大错误。使用除草剂,不仅锻炼了原有杂草的抗药性,而且产生了意想不到的能抗除草剂的新型杂草的蔓延,使除草问题陷入困境。人们为了征服新型杂草,又导入了能使这类杂草致枯的害虫,而害虫又侵害了作物,必将再开发新的农药,这便导致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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