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明了的农法 这里是能鸟瞰日本濑户内海的一座柑桔山,山上有几闻小屋。从城市来的青年人,以这里为基地,领略原始状态的生活,也常常看到外国青年出入此地。这里没有电,没有自来水,粮食蔬菜自给自足,基本上不花生活费。来自城市的,各国的及一流大学哲学系的青年,都以学生的姿态在田闻实习,探求人生幸福之道。这就是日本爱援县伊予的一角,是自然农法的发源地。 实施自然农法的柑桔山上,放养着鸡。在三叶草丛中,繁茂地生长着野草化的蔬菜,从出上俯视一片原野,已看不到过去那种绿油油的麦子和黄花似锦的油菜。也看不到开放的莲花等。荒废的休耕田,零乱的草梗,这种情景清清楚楚地反映出农业技术的混乱,农民心灵的挫伤。 在这当中,唯有自然农法的田内生长着葱绿的麦子.这种田已二十多年未耕翻过,也从未施过化学肥料和堆肥,未撒过消毒剂,采用的是什么也不干的自然农法,但是稻麦亩产却超过八百斤。 自然农法的实施非常简单。秋天的水稻收获前,从稻浪上撒播三叶草种和麦种,当麦苗长高几厘米后,边踏踩麦子边割稻,待稻子晒三天左右脱粒,将稻草原封不动地铺到田内。如果有鸡粪,则每亩撒施五百斤左右。在正月之前,将稻种搞成土团子,撒播到田间枯草上。至此,麦作和稻子播种全部结束了,到麦收前无需由闻作业,每亩仅仅花费半个至一个半生产用工。 五月二十日前后割麦时,脚下的三叶草生长茂盛,由土团子出来的稻芽也伸长了几厘米。麦收后待地面稍于一下脱粒,将全部麦草铺在田面上,然后田畦上灌四至五天水,促使三叶草和受损的稻苗生长。六至七月则不灌水任其生长。到了八月之后,每隔十天或.周向排水沟内灌一次跑马水即可。 以上概要说明的是稻麦与三叶草共生,稻麦混播、连续不耕翻的自然农法。 “一切免用”的农法 用三叶草与稻变共生的方法生产稻麦,农民的辛苦程度将大为减轻。事实正是这样,其产量高于其它田块的平均产量。这种省工节本的办法,无论在哪儿也会被人们看作是不可能实现的空话。 一般科学工作者是沿着“这样千好,那样干也行”的方向推进研究,农业也不例外。其结果必然引进新技术(花费薪费用和劳力的技术)、肥料和农药。 我的观点是从“一切.用”的立场出发,“这点不用也可,那点不用也行”,要抛开那种浪费性的技术,减少费用和劳力。积三十年之经验,最后的结论是只播种,辅枯草就行了。 所谓“一切兔用”,是指浪费性的工本要免用。为何什么也不干,稻麦产量仍很高呢?这是因为即使人类不操劳,自然界也会为我们操势着。 田内灌水后,用耕耘机耕耘会使土壤搞成泥糊状。土壤变死变硬后,又要每年耕翻熟化。然而,自然农法采用不耕翻的办法,是靠微生物及小动物的作用,实际上是靠自然耕耘。 耕耘机和化肥破坏和毒害了有生命的土壤,想获得健全的稻作根本不要施用农药等。至于堆肥,如果能提前半年直接撒入田内,那么不必要花费劳力搞积造堆肥。不要人类操作的山林土壤也连年肥沃,而用农药后,土地荒芜,公害发生。 自然界本来是没有生死、没有大小、盛衰、强弱之分,害虫与天敌在自然界是弱肉强食关系。 自然界原来也没有正邪、善恶之分,只不过是人为区分的。要保持自然界生物的协调性,应在任其自由情况下。使草木生长结实。 自然界是一个有生命的统一体,不容许分解、解体,分解则消亡。依赖分解后的“自然”而拼揍局限性的知识,进而认识自然,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等等,是毫无意义的。这是因为对自然的本质认识错了,之后,无论怎样合理地研究,也都会犯原则性错误。必须认识到,人类的智慧和行为,是不可能使自然界生、自然界灭的。 顺乎自然行为 现在的粮食生产,并不是生产人类生命所需的食物。从无到有,靠的是自然界,人类只不过是帮助自然的行为。而近代农业已沦为加工业,肥料、农药,机械被称为石油能源,近代农业生产出近以于自然食物的无生命的合成食品。作为工业化社会转包工的农民,虽然象千手观音那样,能够用合成化学的农法取得利润,但是却忙得不亦乐乎。 保持农业本来面貌的自然农法,是任其自然——不花费大量劳动韵有益的农法。表面看来似乎破绽百出,但实质上自然农法是严谨的、独特的方法。以土改土,以草压草,以虫治虫,这种农法具有广泛的适应性。 一九七五年秋天,日本著名评论家草柳大藏先生来到我的自然农园内观摩,看到田间有蜘蛛和青蛙活动,看到大蝗虫一个接着一个飞来飞去,看到农田上空红蜻蜒成群飞舞的景象,他兴奋地说:“这个时候能看到如此壮观的自然风景,是绝无仅有的。”更令这位先生惊奇的是;他测算到农田内平均每平方米有三百多个稻穗,每穗平均有二百多粒稻谷,理论亩产可达一千八百斤,并且看到稻穗象谷子那样刚劲有力地屹立在田内的情景,先生感叹地说:“这稻穗简直象狗尾草啊”,一语道出了自然农法的真实风貌。 害虫虽然存在,但只要害虫的天敌存在,是能取得平衡的。日本爱援县农业试验场进行调查时,我的农田与相邻经过十次治虫处理的田块相比,害虫数大体相同,唯有蜘蛛数是对照田的十倍.水稻直播的元老,日本龙谷大学的吉冈先生高兴地称赞自然农法为“大快人心的实例”。京都大学的坂本、长谷川两位教授,近畿大学的杉守教授等一起进行了实地调查,都惊奇她说: “自然农法比迄今为止的科学农法更具有科学性”。 自然农法的本质是遵循基础自然观的哲理,因此,无论什么时代都可通用,是既旧又新的农法。当然,这种自然农法必须经受得住科学农法的批判。问题是这种被称为“绿色哲学”的农法,是否能有力地对科学农法进行批判。 近几年来,人们对于自然农法的理解也有了加深。以日本漱户各县为首的很多地方,仿照我在十几年前提倡的“稻麦混播、免耕直播”的做法,现在已连续发表了许多研究报告。 在日本四国有新的说法,称为;“理想的稻作”、在九州称之为“稻麦相伴栽培”、 “相接栽培”,作为最有希望的未来稻作方向,受到了奖励。如果同时进行三叶草共生等试验的话,则该地的农法骨架与我的自然农法就完全相同了。 近代科学农法的失误 近代科学农法与自然农法虽有部份骨架相同,但走的并不是一条路。近代科学农法并未减少化肥和农药,而且机械也越来越趋向大型化。 什么也不要干的自然农法每亩收到八百斤以上,按理说,再加上科学的智慧,一定会更加完善,更能夺取高产。但是实际上这样一来,避免不了科学农法的根本性矛盾。自然农法的真正目标“什么也不要干”,对予人类来说具有怎弹深远的意义呢?在被充分认识之前,“科学万能”的信仰是不会停止的。 自然农法和科学农法对比,以图示可一目了然.自然农法具有任共自然——归结于自然的明确胃标,可以称之为“向心性收敛”的农法。科学农法是根据人们意志而脱离自然,即所谓“离心性扩散”的农法,是无止境的,因而是最终走向消亡的农法。这种农法加上几个技术之后,不仅更加复杂多样化,而且越发增多费用和劳力。反之,自然农法是简单、节约和省力的农法。 既然两种农法优劣如此鲜明,为什么人们偏偏离不开科学农法呢?大概是认为自然农法立足于“什么也不干”,其产量一定很低,效率一定很差。表面看来似乎如此,其实,从生产所需要的能源效率来计算,却充分显示了该农法的高效率。 自然农法不使用任何生产资料,一个人平均每天可生产出稻米六十公斤,折二十万卡能量。一个农民的每天食物能量为两千卡左右,即一人所产的稻米能量达到需要量的百倍。过去靠牛马种田的有畜农业,投下的能量达到产量的十倍。小型机械化农法需投下两倍的能量。大型机械化农法仍然需要投入两倍的能量,属于能量浪费型农法。即使提高机械作业效率,缩短劳动时间,机械化作业费用仍相当于手工劳动的费用。 靠近代农业高效率化而获得高产的想法,也是一种糊涂认识。科学农法所收到的产最,往往不及真正发挥了潜方的自然农法产量。所谓高产技术,说穿了只不过是人为创造恶劣的生产环境,又通过仁的努力来克服(即浪费性的努力),从而沾沾自喜。高产技术的实质是防止减收的一种策略。 不谈量的问题,就看质的方面,科学农法也不及自然经营。科学农法分划了自然的统一体,生产出的粮食价高质差,并且这种食品很有害,现在人们已开始预感到自己背离了自然,处于危机之中。 科学工作者使东京的上空覆盖了一层无形的聚氯乙烯酸幕。人们又设想住进恒温房屋(有通风装置),或者寄希望于未来的地下城市和海底城市。但是,人们忘却了自然界中存在的明亮的阳光、绿色的原野、、动植物的生物圈及微风拂面的快感。人类社会真正充满生机,莫过于与自然界共存。 自然农法是基于“无为”的哲学观点,主张还原于任其自由的自然。自然农法的实践将解决科学农法所暴露的一切弊端。 自然农法和科学农法 所谓“自然农法”,是指不加入人类智慧和人类行为,处于自然状态之中、与自然共生的农法。无论何处也是以自然为主体,生产出自然物质产品。 所谓“科学农法”,是根据人类主观所认识的自然,加入人类智慧和人类行为而经营的农法。无论何处都是以人为立体。人类最大限度地利用自然生产出物质产品。 也可以这样说;自然农法即任其自然;创造生气勃勃的真正人类世界,保护自然环境,最终目标是还自然的本来面目,它是向心性的农法。科学农法追求人类的无限欲望,越来越背离自然规律,属离心性的农法。科学越发达,科学农法所要求干的事则越多,目标和手段越多样化,从而无限地增加工作量,即成为“千手观音“式的农法。 自然农法是自然之道,无主观的省力之道。 “什么也不要干”,这是自然农法的出发点和归宿,是手段,也是通向幸福之路的富民之遭。“什么也不要干”是稳操胜券的不败农法。不耕地、不施肥、不用农药、不除草,是自然农法的四大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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