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分门别类研究之失调 农作物的栽培研究,实际上是从分析生产条件出发,为获高产而开设了耕作、土肥、病虫等专业进行分门别类研究。不同专业部门的研究结果汇集为具体实施技术,以此达到提高生产力的目的。最重要的研究课题,对于生产力产生着决定性的影响。 农业试验场耕作部的技术人员,总是千方百计想如何改善基本耕作条件,借以提高产量。何时播种,播在什么地方,怎样播为好,农田怎样耕作等等,以这些作为栽培研究的中心环节。 肥料部的技术人员坚信不移的观点是:“施肥必定能促使植物生长发育旺盛,要高产就要多施肥,增用肥料的技术,是积极可靠的技术。”而病虫研究者说:“无论怎样精耕细作,无论怎样采取高产措施,如果被虫予危害了,一切措施都将成为泡影。唯有病虫防除,才是确保高产的先决条件。” 那么,到底是哪一种技术最重要呢?首先要肯定,他们谈论的要素,对于提高生产率无疑都是有效的。一般认为,对增产有直接积极作用的是耕作、育种、施肥等技术;使产量减损是病虫害,给产量产生致命打击的是气象灾害,然而在自然条件下并非各因子单独起作用。水稻出穗期遇到暴风,或者刚刚栽插的秧苗遭到洪水淹没等等,对予产量是有致命性打击的。但再进一步调查分析的话便会发现,同样遭灾情况下,庄稼所处的时空不同,其表现也明湿不同,即使在同一块田里,也有倒伏与不倒伏的地段。有的结实率只有20-30%,而有的仍达80%左右。同样遭水淹的秧苗,有的迅速恢复生长,有的却腐败枯黄,这说明各种因素都在起作用。水稻品种、栽培方法、施肥方法、病虫害防除等等,都与抗灾有关健壮的稻株生命力强。即使某一种灾害要素,也两样与其它生产要素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不是单独或超越其它要素支配产最。 病虫害的发生也同样如此。螟虫危害率达两成,但实际产量并非减产两成。浮尘子危害达两成时,如果放任不管,不采取任何药剂防治的话,也有不少田内蜘蛛和青蛙大量繁殖起来了,最终田内虫子全部没有了。 病虫害的发生有诱因、远因、本因。就病虫发生这样事,追溯其原因的原因,那么可以知道,其危害将起轻微的,因为因果关系纠缠在一起。要以全局的观点判断要素与要素的关联性。自然农法通过培育健壮的作物个体和群体,作为防治病虫的手段。 育种目标是高产,优质,栽培简易。过去几十年间,世界的育种工作者所研究的新品种多达几十万、几百万个,然而问世不久,便又消失了。这是因为时代场所不同,对于品种的要求也就不同。所以育种也不能单纯考虑品种这一单要素。 品种改良技术,即使在产量和品质方面有暂时的意义,也不能说具有永久的普遍的意义。耕作技术也是如此。耕作,播种技术等等,是栽堵的根本点,是不容否认的。但是那种认为栽培技术的高低,将决定产量的想法是错误的。 土地深翻,过去一直被认为是高产的决定性要素,偏偏现在出现了免耕的说法和做法。中耕、除草等农事操作,农民认为是必不可少的,而现在也有入认为这些工序都没有必要。这说明,原有的栽培技术也会因时代,因条件不同而变革的。 一般认为施肥与增产具有直接的联系,但是该施多少肥料也应与其它要素联系起来考虑,只有取得协调,才能增产。 科学工作者分解分析自然,将自然搞得支离破碎,把本质是一个的农作物生产诸要素,分解到各个专业研究室研究,再汇总这种研究报告,以此得出结论,自信这就是提高生产率的措施。科学农法就是这样产生的,随着专业化研究的深入,结果更趋向本末倒置了,为什么这样说呢?这是因为专业深入研究从表面看来,这个局部研究似乎完善了,但实际上更加远离了自然整体,其结果反面陷入了极大的不完全性,热衷予部分性的专业研究。将若干知识累积后,相信这是把握整体知识的手段。这种自信本身就是一种错觉。 科学工作者所进行专业研究的那个部分,即使确实是整体的一部分,但是将这许多部分集中起来,也并不等于原来的全体。无限多的部分得到了集中的同时,也丢失了无限多的未知部分。这充分说明对整体认识的完善是不可能的。科学农法设想改革各个部分的要素来达到改造整个大自然的目的,那是空想。 部分改革,从局部来看似有一定效果,但是在自然界中存在的恢复力(恢复平衡力)这一反作用力之下,最终将会失败。 集中人类智慧的科学农法所得到的产量,不可能高于统一体的自然自身产量,不可能优于自然农法。 5、归纳法和演绎法之批判 我们来研究一下水稻的研究过程吧。 首先,从一般事实出发,进行归纳之后,导出了一般性命题,从所有角度来探讨水稻。以各种播量试验,得出获取最高产量的最佳播量。出度试验,得出相适应的株行距,进行品种试验,决定施船标准等等。设想通过这样的办法得出稻作高产的合理指标。然而,问题在于,将部分性的改良手段集中统一起来,真的是最佳稻作措施吗? 至目前为止,稻作研究的大部份成果拿到实践中效果不大,其根本原因就是上了这种研究方法的当。比如,研究认为改换新品种可增产10%,改进耕作方法可增产10%,改进施肥技术可增产10%,防除病虫也可增产10%,合起来可增产40%,但是真正在一块田里综合实施这些措施的话,如果能增产到2-10%,就算不错了。 1+1+1为什么不等于3而等于1呢?这如同拼凑镜子一样,把镜子弄碎后,即使拼凑得很好,甚至与原来的镜子光两样,终究不可能超越原来的镜子。 科学家研究一般农家的稻作高产技术,结果都是批判农家,而自己归纳性的实验结果,并没有超过高产农家的水稻产量。 科学农法从归纳法研究出发,由一般命题导出特殊命题的演绎性推理。 自然农法从直观性的演绎推理出发,首先产生结论,这种结论不是凭空的想象所产生的假说,而是依赖直观把握最终目标(全局性的),在实施过程中,创造适食于那种时间、场所的结论(局部性的),寻找遵循谈结论的具体办法。 结沦(理论)首先出来,达到目标的具体对策随后再寻找。而归纳法是调查各种现状,从其中发现一种理论,以这种理论为武器,一边设想逐步改造现状,一边想下结论。前者有结论而无具体对策,后者有具体对策而无结论。 以稻作举例来说明,自然农法首先靠直观推理,设想出理想的稻作,推敲理想制作的实施其体办法。而科学农法是从各种各样的角度进行稻作研究,一边搞试验,一边设想逐步开发经济高产的稻作办法。 科学农法的归纳性实验无目标,不知道向着什么方向迈进,研究成果每前进一步,都感到很高兴,自信累积这些成果,将推动技术进步。然而,在目标不明确的情况下,这前进的一步,是向着四面八方迈开的,是一种彷徨式的前进,并不能肯定是真正前进了。科学工作者应当将局部时空的,盲目性的归纳实验进行演绎性推理,但是实际上,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眼前现实的、易予取得成果的归纳性实验。 空想的演绎性实验,抓不住关键,大多需要花费很长时间,需要广阔的空间,所以被幻想停留予实验室工作的学者所抛弃了。其实,实际农业的发展,是演绎性实验和好纳性实验前后纠缠在一起而发展的,高速度发展,总是从演绎法的没想出发,农学家以突然想到的事作为研究起点,他们的设想基本上是局限性的,没有普遍性,容易被埋没。假如科学承根据归纳性实验、分解,研究、综合提高到一般性技术,从而普及到农民中去,那么大多是有效的。总而言之,在实践中,科学家归纳性理论,最初仍是来自先进农家的演绎性设想,或是来自其它专业人员的提示。 归纳法最终是解释现状,对予消极的预防减产损失来说是有一定作用的,但不可能打破现状。积极的增产对策是要进行演绎性推理设想。但一般的演绎性推理是不明了的,如果仅仅停留在相对于归纳的演绎领域,那么,就不可能产生突飞猛进的增收对策。 真正的演绎,不是相对于归纳的演绎,而是应当立足于超越表面现象的演绎。这是因为,真正的演绎,起始于准确把握大自然的本质,真正目标把握不住,其演绎只不过是与归纳互为表思关系,也可以说,不得不停留于真正演绎所投影的演绎往推理。按照归纳和演绎表里一致的实验,产生的是现代科学的混乱。在农法上,也必然是将真正的增收对策混同于预防减损对策。 我们再来分析一下归纳和演绎的关系。这二者如同绳子系着的两个登山运动员一样,在确认选好了,一个坚固的基地之后,头一个人上去了,这是代表着归纳性,这个人从高处把绳子抛下来,将另一个人拖向高处,这代表着演绎性。 归纳法与演绎法的相对关系,既是二者,又是一者,科学农法以归纳性实验为主体,也交替发展演绎性推理,使减损预防对策与增收对策掺混在一起。此对的演绎,仅仅是相对予归纳法的演绎,即使稍有一点增收,也不可能获得较大辐度的增收。 要想获得高产,不是采用相对予归纳法的演绎,而是要靠超越这些的演绎法。我赋予它一个名字叫“直观性推理法”。不是两个人系着绳子登山,而是独立地用直升飞机上升下降。自然农法靠直观性推理而展开。 自然农法强调以直观为基础,以把握性设想为依据。在出发点上把握些什么呢?那当然是要凝视超越跟前事物现象的大自然而把握住自然的本质。那里有无限的增收对策。 6、高产理论的缺陷 一般认为:利用自然的潜力,再加上人类智慧,这种科学农法的产量,在经济性方面、在产量方面,应当说是优于自然农法。然而,事实情况并非如此。 ①科学农法将构成产量的诸种要素抽出来,分别谈论改进的对策。其实,自然即便可能进行分解分析,也不可能进行组装合成。正如所产生的和所看到的那样,这种合成仅仅类似自然而并非是完整的自然.科学农法的本质,绝对不可能超越自然农法。 ②一般所讲的高产理论和方法,说穿了只是为了接近子自然产量而研究的理论和方法。换句话说,从结果来看,这不是什么大幅度增产办法,而仅仅是消极的预防减产损失的办法。 ③幻想以人工方法创高产,带来的后果是增加了不完全性,人类花费了大量的无益劳动。 从产盈构成要索分析 假设将构成产量的各要素,构成产量的过程,想象为大搂模式 这座想象的大楼是以大自然为基础,以构成严量的诸要素为材料,象建筑旅馆式房间那样设计的。这幢楼的各个层次和各个房间,表示栽堵条件等与产量有关的各种要索。各层楼面,各个房间是分开的,但也是统一的整体,不可分割。从这种产量构成大厦,说明了如下几点: ①产量决定于该大楼的大小和各室的充实程度; ②产量最高限,依据大楼基础坚实程度、基础占地范围,即所谓自然环境条件而定。产量的大体潜力,已在设计这座大楼时决定了,且这种最高产量,被称之为自然产量,这是最高最佳的产量; ③实收产量远低予这个最高产量。即实际上,大楼的各层次,各房间中,并不是都充满了产物,这与饭店中多少都有几个闲室一样,总会因栽培要素的某些方面欠缺而出现产量减损。因此,实收是由大楼的大小、总室数,减去空室数,所得的差而来; ④科学增产对策,仅仅是如何使各个室充实一些,是减少损失的对策。真正积极增收对策,唯有彻底改变科学大楼的整个骨架才行; ⑤离开自然的人工创造的工厂式环境,这如硒砂滩上楼陶一样,存在易崩溃的危险,实际上对于人类没有什么好处; ⑥如果各室充实,破损量则变小,实收则增加。然而实际上,就是其中一个室充实完全,也是难以达到的,这是因为:各阶层的每个房间之间联系很紧,不可能分别零散地进行改造。就这一点,我们再来分析一下这座大楼的深刻含意吧。 正如李比希设想的那样,实收产量受供给最欠缺的要素所支配。根据这种认识,如果缺肥则补肥,有虫则治虫,这如同在几层大楼中改造某几个房间一样是毫无用处的。一种要素的好坏,过分与不足,本来就没有什么标准,要随其它要素的变化而相对变化,相抵相补,总是处于运动之中。重要的是人类在近视艰的范围下所看到的某种要素的改造对策,如果不知道到要素在整个大厦中的影响如何,那么,实施改造是无意义的。 经营一个饭店,酋要的是要搞清该饭店的全部情况。一个房间住的是贵客。或者一个房间内住客多,未必整个饭店经营就好,一楼的经营差,未必二、三楼的经营也差。大楼的各层各室是平衡的,而且是紧密相联的。若空气变化了,某一意外的要素,某一条件变化了,整体才会相应地发生运动性的变化。 构成产量的要素,哪一种具有什么样的作用?这是难以预测的,人们总习惯以最后的绪论来解释它。 今年早熟品种好,为什么好呢?可以讲出若干的条件、要素,实际上真正原因并不能说清楚。所以,不可能按此办法推断明年早熟品种也肯定是好的。作物生长很正常,一场台风一吹,各产量要素都发生了轻重变化,也有的坏条件反而变为好的结果。比如,去年多用肥,又遭到虫灾,造成减产。而今年因为通风透光好,虫子发生不厉害,尽管施同样多的肥,反而获得明显增产,幸运与否难预测。部分要素的改替对策不值得过早欢庆。 对于各要素的关心,就好像一个饭店的领导者对个别房间的电灯是否亮灭那样关心,这不算什么积极的对策,积极对策应是关心整个饭店的旅客是否增加。对这点,谁都能理解,问题是这座大楼的改建是否可能?当怎样改建?科学家认一为以修缮为好,使大楼搞得越来越高,不可忘记,这样一来,大楼更不安全了。 人类观察到的植物,已是人生产的纯化学食物,面且威胁着人类生存的根基。当今今现代化的方向,正急转向统化学的、工厂式的农作物物。 这座高产大楼平面图,表示了以怎样的途径一边满足各室各要素,一边登上各层。说明气象条件和土地条件差的情况下,即使努力于耕种和病虫防除,产量也难以上升。由于气象条件和土地条件好,即使栽培不精细,产量也是高的。 为要获得高产,走哪条路好呢?其道路有多条,由于实践过程中各要素千变万化,不可能达到预测的最高产量,这种图到哪里也只不过是理论上说说罢了,对于栽培原理的解说即使是方便的,到了应用上却失去其价值,必须理解这一点。 未分割的原始要素最重要 分解分析生产要素,分别研究各要素的改进对策,从根本上看是欠妥的。科学工作者无视备要素之间的相关性,对于各要素的,关系,或者认为有轻重之分,或者将要素分为眼前与长远不同研究课题。这种认识观的是非问题,倒是很值得探讨。 我们知道,生产要素很多,而且互相有机地联结在一起,没有一种要素可以孤立地支配生产。因此,各要素间不存在轻重之分。 一切要素,只有在与其它要素的密切联系中才有意义。单独来看的这种要素,不仅毫无意义,而且本身意义也搞不清楚。抽出单个要素研究,就是盲目性的研究。 为了搞好农业生产,首先认为有重要的研究对象,并且引进了李比希的最小律思想,即认为改善某种欠缺的要素,是提高生产率的筒结办法。播种、施肥、防病治虫,即把栽培要素、土壤肥料要素、病虫害要素的研究,作为重要的课题,表面看来似乎很有道理。而气象等要素,并不是简单地、为地可控制的,所以,对气象等环境要素的研究,往往都处于次要地位。然而,从产量结果分析来看,往往那些较为方便的要素,并不是制约产量的重要要素,反而是人类难以控制的,披人们放置不同的环境要素,是影响产量的最重要的要素。有不少被列为尖端研究课题的要素实际上倒是很次要的,毫无意义的要素。结论可以这样讲:唯有未分割之前的原始要素,才是最根本的最重要的要素。 研究所下设的研究室如:育种室、耕作室,土肥室、病虫室等,它们的研究,也不是站在以大自然为对象的综合科学的立场,只是从单独的经济要求出发,从人类追逐的欲望出发,其研究,仅仅是适应于那个时空的局限性的研究。 追求稀有的,奇特的育种学,研究高产技术的耕作室,以施肥为前提的土壤研究,不关心作物残毒而没完没了研究药剂防除病虫的病虫学,以及农田小气候研究等等,这些所谓的农业科学研究,都属于局部时空研究,并没有把握大自然中人与作物的联系。 随着研究的深入化、专业化、微观化,科学工作者认为能够逐步地认识整个大自然。其实恰恰相反,越来越背离了大自然。 原始人伴随太阳而起,天黑而伏。过去农民种庄稼,只知道靠阳光,靠土地,靠天落水,获得一点收成就谢天谢地。 科学家的智慧能够解释自然,并且深信能够人工培植作物。 农民认为水稻结实是太阳的恩惠。科学家则解释说。这是叶片中的叶绿素,将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和水通过光合作用合成淀粉,因氧气参与而氧化为能量,促进作物体生长发育。科学家是不是真正了解光和空气呢?否,他们站在科学的立场所看到的光和空气只是局部,只是认识到它们的一种作用,而作为运动中的广阔无边的宇宙现象,是不可能把握住的。这种科学只是擅长抽出某个死的自然现象的某个断面来分析研究。把光仅仅作为一种物理现象来看的科学家,对光来说是个盲人。 土壤学家说,作物并不是大地所培育出来的,而是由于水分和养分的作用,适期适量地用水用肥,可以获得高产。土壤学家往往忽视了实验室的土壤不过是纯粹死的矿物,并不是自然界中的活土,山上流下的水与平原上的水不同,鱼贝更不用说了。作为微生物和藻类生栖的场所之一—一河水,不是单纯的氢氧化食物(H2O)。 不可能搞清阳光是什么东西,不知道透过玻璃和塑料的光将产生怎样的变化,在其中建造温室床生产蔬菜花卉,这种蔬菜花卉尽管市场价格较高,但不等于对人体健康有益的成分也高。 要素间的因果关系是把握不住的。 农民说:“今年气候不好,所以稻作产量低。”而技术人员对此的解释是:“今年水稻分蘖是旺盛的,穗子也是多的,每穗粒数也不少,只是出穗后日照少,导致结实率低,而使产量下降了。” 后者的解释可以说是详细且比较真实的。的确,绪实率差的原因是日照不足,两者似乎存在着明显的因果关系,其实,日照不足,并不是欠收的真正原因。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是因为,日照不足,意思是说受光不足。而受光不足的原因,是叶片过分繁茂而披垂,叶身下垂的原因呢?还是其他,比如说氮量太多啦,其它养分不足而使均衡性遭到破坏啦,硅酸不足而植株较软弱啦,氮素转化受阻,使叶片中氮过剩等等,原因当中还有原因。 另外,原因中包括基因,质因,远因,诱因等,它们互相联系着。因此,造成不实这一结果的真正原因何在,不一口断育。如果详细解释的话,又不可能说得清楚,不可能真正把握住真实情况。 欠收的原因,可以说是日照不足也可。以说是出穗时氮过多,也可以说因水分不足,淀粉转移受阻,也许说低温是根本原因,这也未尝站不住脚。 然而,把造成欠收的各种原因说得很严重,这是综合性判断而言。这样综合性刿断是空洞的,与农民“今年年最不好而欠收的说法”是完全不同的,详细地解释欠收原因,只是自我满足而已。欠收原因或进行大量的分析研究,或全部不予追究,结果同样都是无意义的。 但是,科学家却不这样考虑,他们自信靠分析研究,对来年稻作是有用的。实际上,来年天气与今年是不同的,稻作环境必然与今年完全不同。即要素间具有相关性,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所以,一种要素的变化,必定带动其它要素作相应的变化。因此,在完全变化了的条件下进行稻作,仅仅依今年的观察,经验,是不能强加到来年的。研究只能作为结果的解说,不能作为明天行动的指南。 自然要素间的因果关系纠缠紧密,所以,人类的分析研究,并不可能搞清它。解释一步步取得进展是可能的,但是,这与在无限漫长的黑暗道路中摸索一样,是无效的。满足于部分情况构探明,断言这是原因,那是结果,其想法与实际情况沾不上边。 研究越深入,学术业绩越是扩张到具体化,原因之原因会越来越多,越来越离奇,一种现象的原因如果有无数的话,其解决的办法也是无数的,实践中就会复杂化了。 要解决结实不良这件事,必然涉及到气象生物环境、耕作,土肥,病虫防治,人为因素等,必须所有的部门同时努力,就这件事而言,则是相当麻烦的。 再如,选择大穗品种,采用受光态势好的栽培方法,甩高肥以及彻底防除病虫,这样干的话,似平可获高产了吧,实际上,大穗品种穗数往往较少,考虑到受光好,都么又不能密植。高肥使茎叶易于繁茂,又陷入了受光不良的矛盾之中。创造壮秆大穗的努力,易使稻体软弱,病虫害会加剧,必须实施彻底的防病治虫工作,这样做,结果往往有许多减产。为使水稻受光好而进行节水栽培,又造成杂草滋生繁茂,反而使受光量减少。并且由于水分不足,又使养分转移受妨碍,想提高光含效率,结果是光合能力变差,高肥下淹水稻作本意是促进生长发育,结果却发生根腐,出现结实不良的早衰现象。 充分进行光合作用的手段,尽管有时似乎对增加淀粉产量有效,但不等于对产量的其它要素也有利,往往会有千差万别的影响。 天赐二物,必有一长一短,有正就有负。越是组合很多的改善对策,越是会出现很多相克因素,结果往往出乎人们意料之外。那种认为培育出一个结实率高、好种植、口味又好的品种,一切都不费事的想法,其实是幼稚可笑的,十全十美的品种,无论什么时候也是不可能有的。育种学家想培育出接近于时代要求的好品种,但结果往往是:具有三个力面优点的品种也具有三个方面的缺点,具有六个力面优点的品种,也具有六个方面的缺点。即认为较好的品种,其内部包含着较差、较难解决的矛盾。 农业技术人员提出改良技术,即使各自分开来看如何伟大而正确,但作为接体来看,仍然是相克的。结果任何作用都丧失了。这种相抑性,是自然的一种均衡表现。自然界极力排除人为的影响,而还原自然的本来面目。因此,千方百计想高产,往往达不到,不花费人为努力,产量也不会如预想的那样低。要想达到自然本身所具有的产量潜力,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要人为破坏自然界的平衡。 总之,某种时候,某种场合所产生的现象和结果,其根本原因,人类总是不清楚的。因果关系不清楚,那么,一切人为技术措施是否真正有效,也是含糊不清的。因此,从长远来看,没有结论而硬是做出结论,将局部性的结论和技术综合起来,充其量也不过是自信为有作用而已。 认为综合性对策是万全之策,那是不了解对予所有要素闻的关联性,不了解自然界不存在因果关系这一事实。所以人类的眼光总是近视性的,好不容易产生的对策,最终都被自然界的相抑性所埋没,不得不半途而废,以毫无意义的混乱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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