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儿童时代学过“农业是国家的基础”这句话,现在怎么说呢,现在说“农业是国家的累赘”。事态之所以如此,一是 农业政策,二是过分的依赖化肥农药和大型机械。
我本身过去也是忠实的农药化肥的信徒,作为学习农业而又实际从事农业的我来说,生长在农药、化肥进步发展的时代尝试过由此带来的幸福的滋味。每当新产品上市,我不但率先买来品尝,还向别人推荐。
当我考入大学院时,我读了R·卡逊的《寂静的春天》的译文本,但它丝毫也没动摇了我对农药的信仰,记得在那之后不久我也曾对朝日新闻连载的有吉佐和子的《复合污染》批驳过,说她:“是一个不懂农业的人的片面见解”。
然而到了1975年,人们越来越开始意识到了因滥用农药化肥或超量施用,确实能危害人体健康,破坏环境的事实,才开始禁止使用汞制剂、砷制剂等难分解的农药,对开发新药也开始规定严格的标准了。但不是说这样问题就解决了。做为了解实况的我们是最清楚的。往往因抗药性的出现,即或已经用过农药的作物,仍遭受着病害。为避免病虫害,就偷偷使用已被禁用的进口农药。
更坏的是连续使用农药化肥造成了土壤中的病原性微生物得以繁殖,这就等于让崩溃型微生物占据了上风,所以土壤原有能让作物生长的能力逐渐退化,直至贫瘠无能。
事物总是要有得失两个方面,得大于失时可以忽视失。可是农药和化肥过去曾带来的利益现在早被其副作用所超过而得不偿失了。
我要特别指出的问题是用过化肥农药的农产品,它本来含有的抗氧化物质遭到极端地破坏,并危害着人类健康。
固然人类也有衰老,直到面临死亡的时候。但通过向再生型努力却能保住健康。完成这种基本作用的就是防止氧化过剩的抗氧化力和免疫力。在我们周围有很多崩溃型微生物,我们之所以能战胜它们并能生存下来,就是靠抗氧化力和免疫力。这种战胜力就是生命力,但当今这种生命力的水平正在全面地下降,各种过敏反应,原因不明的疑难病,对于过去绝对能战胜的病菌却突然使人死去。如艾滋病之类本来是不足以采集的极少数病毒,却霸道地蔓延着,它证明了人的生命力在衰退。这种现象和环境的恶化,以及土地之无力是同出一辙的。我想这决不是单纯的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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